鹿笙把自己脑袋从他手里□□,两手扒拉着梳理头发。
这个人类真的越来越没有分寸,得寸进尺了。
锖兔捏着鸢尾花柔软的花瓣,问道:“他有什么特殊的含义吗?”
“鸢尾花又叫彩虹女神啊。”再说要暴露他女装做神明的那些年了,鹿笙立即刹车,转移话题,“你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
锖兔害怕他还生气,给他解释刚才九柱的反应:“鬼杀队已经与无惨对峙多年,牺牲重大,好不容易有一个变强大可以杀死无惨的机会,他们肯定不会放过的。”
鹿笙脑袋靠树上看天,试图放空自己所有的思绪:“我真的很奇怪,既然他们已经遇到了我,明确确定了我能够杀死无惨,干什么还要这么拼,正常情况下,不是应该吧事情都推到我的身上吗?”
锖兔惊讶他这种三观的来源。
鹿笙奇怪反问:“怎么,难道我说的有问题吗?”
锖兔拽了一下自己的狐狸面具整理了好久思路,这才艰难开始掰正孩子思想:“不是有问题,是问题很大。”
看平时鹿笙的行为习惯,他只当对方是冷漠了一点,现在看起来,他从前生活的环境真的有问题。
锖兔仔细引导他:“你会丢下鬼杀队的众人,推他们前去对付无惨自己什么都不做吗?”
鹿笙点头:“我不是干了吗,要是当时无惨没有激怒我,那你们也就遇不到我了,我已经回家了。”
锖兔反驳:“可是你救了炎柱,还让我们和师父见面,用鬼来提升鬼杀队众人的实力,就算是刚才你所疑惑的,也是因为不想鬼杀队众人因此丢失性命,不是吗,鹿笙?”
一桩桩一件件,看起来是无意为之,但是鹿笙的这些行为同样也证明了,他所做的与他刚才那种极为冷漠的思想是极为不符合的。
鹿笙没想到自己在他心里居然是这种好人,嗤笑了一声:“开什么玩笑。”
锖兔偏要压住他这股不服气,反问道:“那你有什么反驳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