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说了吧,这个家族的血脉和诅咒是分割不开的,远离了咒术界就会很倒霉。
有消息说,这个女人很短命,她这一脉受这件事的影响都死得很早,最近一次有消息传过来是二十多年前,听说她女儿的女儿生下孩子就死了。消息都模棱两可的,说不准是真是假,如果这个孩子存在的话,也差不多快到他们家这一脉的死期了吧。”
明明就与荒殿一无关,但他总觉得说到死期的时候,伏黑甚尔特别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
荒殿一就当听了一个挺有意思的故事,他已经很忙了,对工作和拯救世界之外的事情都无毫无兴趣。
他只希望故事里为了抢别人的财产就把人家杀光的那群人,不要来找他的麻烦。
打扰主管的工作,主管会很暴躁。
到了楼上,伏黑甚尔就准备做自己的事情去了,仿佛他提起的那件事只是随口一说。
荒殿一叫住了他,本着关心员工的想法问:“你为什么这么关注这件事?”
伏黑甚尔本来没想这么快就给他交底,准备搪塞的时候他想起了一件事,对,就是之前的团建。
刚来的时候是还不熟悉,“团建”可是让他好·好的了解了一下这位主管。
他突然觉得自己其实没什么必要这么小心的试探,一点一点自己去寻找答案,他明明已经了解了这位主管的底线,也摸清了主管对他的纵容,那么是不是稍微放纵一点也没关系?
伏黑甚尔不是那种会纠结的人。
他直说了:“我之前死过一次,然后又活了,我不知道这中间发生了什么,从那之后我的身体发生了一些变化,我想知道我到底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