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追这些小虫子,他们还不值得他多放注意力,同样想到了刚才的那个行为。
“真是冷血啊,自己的人说动手杀了就杀了。”宿傩燃起了兴趣。
这只是一种调侃。换做宿傩动起手来也毫不手软。
虎杖悠仁:“喂,你不要乱来给荒殿先生添麻烦啊!”
宿傩能听虎杖悠仁的吗?完全不可能。
“那就大闹一场吧,当那张脸上写满了绝望,恐惧,后悔,会是什么样呢?”宿傩的脑海里出现自己隔着透明箱子掐上对方脖子的画面。
那个主管一无所觉的微垂着头,唇色浅淡,神情淡漠。
脆弱,太脆弱了。只要宿傩稍微动动手指,就能捏碎他的头。
可是这么弱小的东西,竟然……敢用那么轻蔑的眼神看着他。
那时那个人抬起头,看到宿傩替换了虎杖的时候,那个瞬间宿傩看到那个人笑了,他笑得就像看到了一只翻不出手掌的蚂蚁。
想到这里,宿傩大笑起来。
“还从来没有人敢用那种眼神看本大爷,”他的声音因为兴奋微微变调,“当那张冷静的脸变因扭曲而变得丑陋,一定会很有趣吧。”
人都是这样的,看到特别完美的东西,就忍不住想破坏。
那种破坏欲,是从幼儿时期就刻在本能里的。
虎杖悠仁有种不好的预感,想让那位主管快逃,转念一想这么大一个咒灵收容中心能逃到哪去,只能他来阻止宿傩作恶。
最近因为已经开始进行和宿傩的分离实验,宿傩越来越不受控制,所以才能让他在外面活动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