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的面对的可能是折磨和死亡。
但若是不公开也确确实实是对那些丈夫不公平,他们什么都不知道养育了不属于自己的孩子,被迫当了乌龟,又何其无辜。
“我也不知道。”赢然皱着眉头,“要不然还是不公开吧。”没办法赢然本质上还是偏向本身就弱势的女性的这一边的。
“这样,我安排人去查,把那些孩子带走?”刑无伤看不得赢然这么为难,“正好连罪名都有了,就和人贩子一起拐卖人口好了。”
“那孩子们离开父母……”赢然看刑无伤微变的脸色噗呲笑了出来,“不逗你,就这样吧,已经很好了,不管他们怎么想,我们权当帮她们斩断和云安寺之间的孽缘。”
“嗯。”刑无伤有些无奈又纵容的点头,“只是调查需要一些时间,我们恐怕不能亲眼看后续了。”
“没关系。”赢然摆手,说得她有多喜欢看热闹一样。
刑无伤:你不是吗?
“临川家里莫非是当官的?”赢然实在不能不多想,毕竟刑无伤那么轻飘飘的说交给县令,还一副县令绝对不敢糊弄他的样子。
“嗯。”刑无伤点头,“家里有爵位,我是继承人,只不过现在家里情况有些复杂。”
家里还有爵位,还复杂啊……果然听上去好麻烦,不过:“怎么个复杂法,说给我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