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的暖炉浮动着很淡很好闻的清香,温昀津闻着,侧眸瞥了一下司琯,“里面应该不会点什么迷香之类的吧,琯琯?”
司琯嘴巴一抿,抬起头否认:“……我没。”
虽然她不是没想过。
“那就好。”
温昀津环顾了一遍客房,发现这客房的摆设和过去他住在司府的房间十分相似,看得出来司琯为了让他过来过夜,提前准备了好些天的。
而让温昀津眸光一凛的,莫过于挂在琴桌上的琴。
温昀津走过去,眼眸向下低垂,盯着出现在手边上突兀又熟悉久违的玉琴,许久没有作声。
隔了好一会,他才伸出手亵慢地拨弄了一两下琴弦,没什么表情地问司琯:“这张玉琴还在?”
司琯对上他的目光,仿佛有一种被审问的错觉,睫毛轻轻扇动几次,如实回答:“我让覃嬷嬷搬回来的。”
温昀津极轻地笑了一声,收回手,拿起帕子慢条斯理地擦了擦沾了灰尘的手指,声音低沉动听:“覃嬷嬷知道我曾经用这张琴对琯琯做了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