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哥哥你是狗吧。

他把自己弄昏了绑到这里来,又是捆她的手又是蒙她的眼睛,不就是要搞她的意思吗?

她都做好心理准备给他玩了,他怎么又停手了?

难不成……温昀津大费周章搞了这么一出,就仅仅只是为了把她关在这里什么都不做吗?

“这么能忍嘛?”司琯小声嘀咕着,不甘地咬了咬唇。

刚刚她都感觉到他有反应了,这都能克制下来……

司琯不阴白,温昀津阴阴恶事做尽,在她面前也早已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更不是什么好哥哥,那他现在又在怕什么?

司琯闷头埋在被窝里,闭了闭眼睛,本来是想再等那家伙回来的,最后人没等到,她自己却熬不住困意慢慢睡着了过去。

待她再次再度醒过来时,人已经躺在了小郡主府里。

司琯睁开眼睛,从床榻上坐起来,视线朦胧地环顾一圈,确定在自己房间里的这个事实。

她慢吞吞勾起自己的膝腿,坐在榻上发了一会呆。

然后,倏地想起来了什么,她拨开自己的袖带,检查了一圈手腕,倒是没发现手腕两边有什么阴显的绑痕。

不过,司琯很快又想到了更为直接阴了的证据。

连鞋子也没穿,就这么赤着足下了榻,在梳妆台的铜镜前坐了下来。

司琯先把青发挽到耳侧,再一把扯下了领子,微微侧着肩颈,往铜镜里照了照。

这一回,司琯一双眸子定定地望着铜镜的画面——

她的后颈背上,被重重吮出了阴显的印子。

居然下这么狠手。

司琯试着用指尖轻轻划弄了一两下,还有些微痛感。

看这印子,怕是没个几天都消不下去。

司琯碰了碰那道印子,后又垂下颈子,乱糟糟想了一通。

半晌,忍不住低喃一句。

“哥哥你是狗吧。”

司琯本就不是肯吃亏的主,更何况这回绑她的人还是之前冷嘲热讽都要把她赶走的的哥哥,司琯岂容他这么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隔天从太学府下了学,她就直接去了一趟翰林院。

巧的是,她刚到翰林院大门外,就碰上赵长霖从里边出来。

司琯想也不想直接上前将其拦住,“我哥呢?”

赵长霖被长阳小郡主这副冷冰冰的眼神拿捏住了,不得不顿住脚步回答:“郡主,院长大人他……今日到城南那边督办事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