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须之后便保持着一言不发的状态,将西索身上的标记去除。
顺带一提,那个过程是很痛苦的东西,只是西索的嗓音里却发出了奇奇怪怪的声音,是比太宰治平时皮皮症发作还要糟的声音。
伊尔迷曾经说过的话真的很对,这两个人唯一能相比的地方,大概就是骚吧。
而且还有着不相上下的实力。
西索可不知道那须在想什么,只是说道,“我以前好像也听过一句话呢,叫做救命之恩以身相许。”
“别想了,做梦吧,你太老了,你不合适 。”太宰治冷淡的说,皮笑肉不笑的,只是声音里透露出来的认真,却表明了他的情绪。
“我能打死他吗?”西索听完这番话以后,立刻转头对着那须说。
那须站在那瞥了二人一眼,现在的他也有一种很颓的感觉,解除标记时灵力待大幅度消耗,使得他现在变得懒洋洋的,不想动,甚至都不想打宰愉悦身心,只说,“请便,注意留一口气,他是要落叶归根,葬在故乡的。”
“懂了。”西索手里莫名其妙的又出现了一盒扑克牌。
一张小鬼从太宰治耳边飞过的时候,削掉了好几根发丝。
“不是吧,我现在还是个少年呢,比不上你这种青年秃顶,但你人工制造什么的也太过分了吧 。”太宰治一边躲避着西索的攻击一边说。
西索弯了弯眼睛,“这叫教导一下年轻人,什么叫做尊老爱幼。”
那须看起来却还是一副没有精神气的样子,无论两人怎样打闹,都是那种贤者时间的画面。
太宰治都没有见过他这种状态,更何况西索。
当打闹停下以后,两人便不由自主的凑到了那须的身边询问,“你怎么了? ”
那须一副懒散的状态,“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