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没有猛兽。

雨一直在下,甚至越下越大,逐渐连视野范围外三米都看不清,身体的逐渐变冷。爱尔兰知道自己必须做选择了,继续留在原地对身心都是一种负担。

放弃……是不可能的。

在皮斯科的事件后,爱尔兰再一次认识到自己身处的组织有多冷血残酷,那个老人已经是组织里颇具资历的前辈了,这些年来为组织也算得上尽职尽责,但即使如此还是被舍弃掉了。

仅仅因为他犯下了错误。

可想而知,他们这些成员如果不能完成组织安排的任务,下场不会比皮斯科好上多少。

爱尔兰重新整理了情绪,催眠自己这都是心理作用,重新振作起来,推开护栏的铁门朝城堡的大门走去。

说真的,这里一点都不像是实验室,起码不像是他印象里那些冰冷洁白的建筑,反倒像是影视剧中吸血鬼的宅邸。

爱尔兰拿出组织给的备用钥匙打开城堡的大门,第一时间打开了枪的保险,转身关上大门。

大门隔绝了雨声,爱尔兰用手电筒扫视周围黑暗的角落,只看到一处处布满尘埃的地板或者家具,他敏锐地意识到似乎有哪里不对,但又说不上是哪里,只能再次握紧手里的枪械,枪口向下,防止走火。

组织没有清楚地告诉他这里有没有人,有几个人,唯一的情报里只是介绍这里是某个皮斯科名下废弃的实验室,研究员理应全部撤出去了,但不排除还会有人回到这里。

最要命的是,他还是不知道这里到底是在研究什么。

爱尔兰做最坏的打算,他的神经蹦的很紧,耳朵仔细倾听着附近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