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得他手捧奖杯,都感觉自己真像同伴们揶揄的那样,就是好骚包。
好不容易拿回自己的小灵通,他在打电话过来问宋楠楠情况,还没开口就被勒令立刻过来。
这到底是玩的哪一出?
向天神情复杂的看着同性,相当认真地强调:“我不能告诉你,宋楠楠说我要敢透露半个字,她就杀了我。”
好吧,这像是宋楠楠能够做出来的事。
许晨阳只好自己过去敲门:“喂,是我呀,到底怎么回事?”
门开了一道缝,许晨阳还没来得及看清楚里面的情况,就瞧见里头伸出一只手,直接拽着他拖了进去。
篮球少年猝不及防,就这样踉踉跄跄失去了人身自由。好吧,不是说楠楠的力气比他大,是他一向不跟女同学一般见识。
宋楠楠一把揪着他的领口,将张纸塞到他的手上,面容狰狞:“拿着这个,立刻去旁边的杂货店,把纸给店主就行了。”
许晨阳吓了一大跳,眼睛下意识地瞥向纸条。
“不许看!”
于是他只来得及看到卫生两个字,眼睛就被迫落到了床单上。瞧见上面的一滩红时,少年吓得魂飞魄散:“啊,你受伤了!伤到哪儿了?”
宋楠楠一把甩开他抓住自己胳膊的手,情绪暴躁:“没有,瞎看什么,赶紧去!”
许晨阳眼睛还盯着沾了血的床单,脑子里头跟浆糊似的,瞬间当机:“那,这是落红?”
其实话说出口的时候,他连落红究竟是个什么意思都混乱了。
“落你个头的红!你想死吗你?”宋楠楠按耐不住,咆哮出声,“校医的生理卫生课白给你上了,不知道女生来例假吗?月经都不晓得。”
“月经?”许晨阳瞪大了眼睛,看看面前激动的女同学,又瞧瞧床单上的一坨红,大脑彻底死机了,“怎么可能?月经不是蓝颜色的吗?电视广告就是蓝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