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不准太医来魏府看诊。”
魏夫人只觉天塌地陷,不竟往后退了一步,一旁的下人赶忙上前扶住她。
魏夫人足足冷静了一盏茶时间才觉得缓过来,“去,派人去 宫门口守着。”
说完她赶忙回身往汪畏之床前走去。
床上的少年面颊绯红,呼吸急促,就连眼睑下都烧出了青灰色。
这病来的 太急太快,之前找的大夫说汪畏之落水受了寒,不知为何一直未发作,但身体内积的寒气还在,如果好好调理,那寒气自然能排出体外,只 是汪畏之回来就被魏侯爷罚去祠堂跪着,初春的天气白日还好,一入夜更深露重,两厢交替下急症骤发,竟是病来如山倒。
此时就连主 事的魏侯爷都被扣在宫中,想来那二皇子一定记着之儿搭救三皇子的仇,所以这番便是敲打。
魏夫人着急但奈何她只是一妇道人家,未 出阁前,便是京城标准的名门贵女,嫁给魏侯爷后,仍然守着规矩三从四德。
“赶紧,再去找些大夫来。”,她焦急的替汪畏之擦着冷 汗。
下人急匆匆跑了出去,一柱香后,那下人孤身一人回来了。
魏夫人往他身后没瞧见大夫,急的直问,“我让你去找的人呢?你 怎么自己回来了?”
那下人脸色有些灰败,哆哆嗦嗦道:“宫中放了消息,不准不准”,下人犹豫着不敢说。
魏夫人见 他半天吐不出一个字,急问道:“不准什么,你倒是说啊。”
“不准京城的大夫来魏府看诊。”
魏夫人心中一沉,其实在看见下人 孤身回来时,她就猜到了,可真听见,又是另一回事。
急怒攻心下,向来端庄高傲的魏夫人竟是气的都摔了茶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