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畏之病情稳定后 ,魏夫人总算歇了口气,亲自照看着把药喂下,这才回了卧房。
魏侯爷在二皇子殿内扣了一天,此刻脸色还有些阴沉,京城满门世家只 怕今日都在看魏家的笑话。
魏夫人走上前来,伺候着魏侯爷更衣,看着他还有些黑沉的脸道:“侯爷还在想今日的事?”
“你说三 皇子他哪儿找的大夫?”,在魏家被二殿下刁难之时,满京城都找不到一个敢上门看诊的大夫,怎么偏偏三皇子这么及时带着人赶到?
魏夫人扶着人到了床边坐下,“侯爷是忧虑此事是三皇子故意而为?”
魏侯爷摇了摇头,“他要有那个本事,也不会落的这般处境。”
“那侯爷在忧虑什么?”
“我只是觉得这件事疑点太多,总让人觉得心中不踏实。”
魏夫人拍了拍魏侯爷的手,“不管此事原 何而起,只要不累及之儿和魏家便行,侯爷,你都一天没合过眼了,歇息吧。”
魏侯爷想不清其中缘由,只得点头上床,床头站着守夜 的下人,见两人歇下,上前熄了烛火。
黑暗中,魏侯爷转辗反侧一直不能入眠,过了良久他道:“魏家的男儿有那个是不会水的吗?”
魏家原是江南一岸有名的世家,江南水草丰茂,魏家府邸依水而建,祖上世代天生就通水性,后来祖上一位家主入朝为官,授了爵位, 这才举家迁到了京城来。
魏夫人一愣,“这么想想好像确实没有不会水的,侯爷缘何问及此事?”
魏侯爷顿了半晌才道:“那天在 书房中,之儿说他落水全靠三皇子才不至于淹死。”
一室静谧,片刻后魏夫人道:“许是之儿自小流落在外,便是不会也说的过去。”
“他回来这么久,你可看过他身上的胎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