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青一愣,沐 浴不都是晚间吗?但他还是没说什么,径直下去准备了。
这头温宪翻出魏府墙头,他好看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两道硬挺的眉毛死死皱 着。
汪畏之身上果然没有那胎记,他本应高兴,此刻却又懊恼,他分明同汪畏之只是做戏,万不用做到最后,可他却鬼使神差的将汪畏 之做了,不但如此,还将人直接给做的昏了过去。
他不明白心中那种酥酥麻麻的痒意到底是为什么,但似乎只要跟汪畏之在一起,这痒 意就会在不经意间似有似无的窜出来。
魏府墙下已有人接应,见他出来,那人恭敬的道:“主人。”
温宪点点头,那人跪着似乎是 在等待指令。
温宪顿了顿,才道:“传我的令下去,将汪畏之身份有假的流言传播出去,最好能传遍全京城。”
“是。”,跪着的 人领命,温宪又转头看了一眼魏家墙头,他不知道为什么汪畏之对他有这种影响,但他知道,挡着他计划的人,都要除掉。
这次之后, 汪畏之虽同温宪明面上没有来往,但每到夜里,温宪就会翻进魏府同汪畏之彻夜缠绕,最开始他还能克制着装出一副温柔情人的样子,到后 来每每在床第间将人做的死去活来,在性。事中他就越发索求无度,甚至理所当然的沉沦。
“你听说了吗?魏家小侯爷是假的。 ”
“啊?你怎么知道?这种事可不能乱说嘞。”
“魏家还能抓了我不成?这京城都传遍了,他们总不能一个个全抓回去吧。”
“哎哟,前几日我还见过这魏家的小侯爷,看着白白净净的,咋干出这种事嘞。”
京城坊间关于魏家的流言不胫而走,这几日魏侯爷已 被请进宫中问话,虽然此事算不得什么要事,但魏家的爵位乃是皇上亲赐,这若是真的,魏家丢了脸面是小,要是伤及皇家颜面,那就事大 了。
车轱辘滴溜溜的滚着,汪畏之刚得了消息,此刻正急匆匆往回赶,天气刚刚入夏,气温虽然有所回升,但凉风中仍透着股冷意。
从近郊回魏府要路过城东一面小桥,桥下水流平缓算不得深,一到夏天城中百姓有不少带着小娃到这河中淌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