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宪脸色一白,不由闷哼一声,汪畏之 赶忙放下托盘,担忧的扶住他,“你没事吧?”

温宪笑看着他故意道:“你凑近看看,是不是又裂了。”

汪畏之不疑有他,当真凑 近来看,哪知刚凑过来,温宪就在他唇上亲了一口。

汪畏之面色霎时间绯红一片,温宪却笑道:“这样更不痛了。”

汪畏之手足无 措,半晌将那碗粥拿过来转移话题道:“我、我熬了点粥,你先喝点吧,是补气血的。”

温宪笑眯眯的应下,就着汪畏之的手喝了一口 ,可随即那张好看的脸皱了起来,颇有些撒娇道:“好酸。”

汪畏之一愣,心道温宪不是喜欢酸的吗?难道他放太多了?

想到这个 可能,他将粥拿远些,“要是不好喝,我就让人再去熬一碗。”

温宪注意到汪畏之受伤的手,知道他为了熬这碗粥费了很多心思,便道 :“好喝,我很喜欢。”

汪畏之脸又红了红,低低嗯了一声,舀起一勺粥递到温宪唇边。至从温宪受伤,魏夫人虽然不想魏家与三皇子 在有所瓜葛,但到底耐不住汪畏之的恳求。

索性直接闭门不出,落的个眼不见心不烦,不过这到方便了汪畏之和温宪二人。

温宪后 肩处的口子已经结痂,只留下个触目惊心的疤痕,汪畏之每次替他换药时,都忍不住心疼万分。

而魏侯爷不在府中,魏夫人又避门不出 ,两人时常将身旁的下人支开,相处间也越发亲密和谐,汪畏之一度认为这就是他所希望的生活,如果能在获得魏家的原谅做回自己,那就 十分圆满了。

随着时间流逝,沈重的庆功宴越来越近,而近日温宪不知为何,同汪畏之相处之时,时常看着他发呆,每次汪畏之都十分 疑惑的问他,温宪却只是笑笑什么也没说。

汪畏之不是个喜欢刨根问底的人,既然温宪不愿意说,那自然有不说的道理,等到哪天他想 说了,他也乐意做那个倾听者。

距离庆功宴的前一天,魏夫人终于忍无可忍的找上了门,几番挤兑的话下去,终于在汪畏之恋恋不舍的 目光下将温宪请出了魏府。

只是魏夫人不知道,温宪前脚刚从大门出去,后脚便从窗户外翻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