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宪视线下垂,刚好瞧见他那双圈溜溜 的猫儿眼,瞳孔内已没有初见时的流光溢彩,只剩一抹乖觉顺从的幽光。
温宪心底烦闷更甚,他隐隐觉得这不是自己想要的,可偏偏找 不到那感觉的由头,只知道索取他,占有他,似乎能将那猛烈的陌生情绪安抚下去稍许。
他大手滑落,凸起的喉结微微一滑,将汪畏之 整齐的衣袍扯落肩头,露出下面带着青紫吻痕的白皙肌肤
很快里面便传出了一阵让人脸红心跳的响声,接下来的我也想写,但是 绿江不让啊,我也很无奈啊,锁十几遍还不过的痛,太难受了!
这位世人眼中不得宠的三皇子,在今日又为他本就不受待见的过去添上 一笔风流浪荡的光辉事迹。
铁器店门口,老板正坐在门槛上,一旁温宪的贴身侍卫倒似见怪不怪。
“今日之事,你便装作没有看见 ,若是损了皇家声誉,只怕你在京城也呆不了多久。”,侍卫在旁好心告诫。
铁器铺老板何时见过这种事,头次遇上也只能自认倒霉, 连连点头保证,生怕慢了一拍惹来什么祸事。
一个时辰后,里面的响声终于消停下去,漆红大门从里面打开,温宪抱着汪畏之走了出来 。
高大男人俊美的容颜上一片餍足,而他怀中少年似乎昏睡过去,此刻身上正裹着温宪宽大的袍子,整张脸都埋在那柔软的布料内安静 的卧着,只余一头青丝飘洒在空中,随着走动颠出波纹。
“去把马车驾过来。”,温宪对着一旁的车夫吩咐。
那车夫很快驾着马车 过来,温宪抱着汪畏之上去之前,又对着跟在身后的侍卫吩咐道:“刀箭无眼,汪畏之从未射猎过,不如介时让他跟在我身边做抱箭小厮, 你去让掌柜把他们店内最好的护具送到温府。”
“是。”
说完,温宪抱着汪畏之上了马车,他并未将汪畏之放在一旁,反而就着这 个姿势将人禁锢在怀中。
微微捞开一角窗帘,从这里刚好能看见铁器铺内。
只见那铁器铺老板擦了擦额头冷汗,亲自翻出了一套设 猎护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