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畏之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索性沉默,可温宪却不依不饶,他蹲下来平视汪畏之,“今天你是不 是想跟他走?”
“”
“我说过什么?让你不要在忤逆我?你知道我还有很多手段。”
汪畏之看着他的双眼,那双 美丽的桃花眼内涌动着疯狂,“若不是知道你的为人,我真以为你爱上我了。”
温宪一顿,“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你只是在沈雁飞爱上 我之前的一个玩物。”
“你不是都玩腻了吗?或许你可以试试别的人。”
温宪刚才张狂的神色一收,他不愿再继续这个话题,因为 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非汪畏之不可,他怒不可遏的将一旁的桌椅踹翻,恶狠狠的道:“说,他是谁?”
汪畏之再次沉默以对。
温宪却冷笑着转身一把将汪畏之提了起来,“你以为你不说,我就不知道吗?不如我这就去把人抓来好好审问一番,也好让他看看如今你有 多下。贱。”
这话果然对汪畏之有用,那双黑漆漆的猫儿眼内有针扎般的痛苦。
温宪看的气急,扔下他果真就要吩咐侍卫去抓人。
汪畏之见避无可避,只能一把抱住他,他不知道有什么办法可以阻止温宪,但这几年来他却学了不少服侍男人的技巧。
他知道温宪 对他有欲,特别的他主动时,只要温宪不去找陈二狗,让他怎么做都可以,反正他早已将羞耻心丢弃。
索性伸手去解他的裤头,可今日 他的主动似乎并不凑效,温宪似乎更加气急败坏。
两人拉扯间,也不知怎么回事,温宪似乎拒绝着推了汪畏之一把,青年这个位置正靠 近床案,只听“砰”的一声。
汪畏之被推开,可他的额头却结结实实磕在了一旁红木雕刻的床案上。
有温热的液体从额间滑落,黏 黏腻腻糊了满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