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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路出了宫,宫门外早早便停着一辆马车,紫檀香 木马车让人一眼就能知道是温宪的手笔。
两人没在说什么一前一后上了马车,很快马车便摇摇晃晃驶了起来。
马车内一片沉默,良 久后倒是温宪忍不住先开口,“你就不想知道我们要去哪儿?”
汪畏之奇怪的看他一眼,“就算知道去哪儿,和不知道有什么区别吗? 总之都会到那个地方去。”
“难道就不好奇吗?”
汪畏之却突然冷冷嗤笑一声,“不在乎便不会好奇。”
话语刚落,整个马车 内又陷入沉默之中,温宪顿了顿,看着对方的目光有一丝难掩的沉痛,他一直以为汪畏之是恨他的,可现在却突然觉得对方是真的不在乎了 ,对方漠然的样子不由让温宪产生一种念头,哪怕汪畏之是恨着他的也好,至少对方还能对他产生一丝情绪。
当一个人对另一个人提不 起任何一丝情绪的时候,大概就是真的放下了。
可他想让汪畏之放下吗?不,他不想,他甚至希望对方那双眼溜溜的猫儿眼一直注视着 他,一直看着他,哪怕只有恨,那也是好的。
约半个时辰后,马车终于停了下来,当汪畏之从马车里下来时,不由挑了挑眉。
“这 是什么意思?”,他看向停在湖泊边的船问道。
“只是想去旧地看看。”
汪畏之丝毫不避讳的看向温宪,眼神里有一丝嘲讽,随即 唇边出现一抹冷笑,淡淡的嗤了一声后,便一言不发的跟随侍从上了船。
船只一路摇晃,不久后在一座孤岛边停了下来。
汪畏之出 来时其实有一刹那的恍惚,就像回道一切最开始的时候,这座孤岛是他和温宪曾经留落的那一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