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擂台四周掌声欢呼声不断,那铜锣敲击时灯谜会已经进行到了胶着状态。
孟德惠坐在薛诺对面低声说道:“当年陛下突然下旨查抄公主府,我和徐立甄奉命跟着成国公和康王前往公主府时,那里杀戮已起,他们带人抄了公主府,搜出来了一些罪证。”
“是什么?”
“一封信,一面南越显王的令牌,还有一枚先帝丢失多年的印信。”
南越显王?
她倒是还隐约记得那人,是她母亲的风流债,当年那显王垂涎母亲美色想要求娶不成,还以出使为名赖在京中足足三月,没事就朝着公主府跑,让母亲厌烦极了,还曾抽过他几鞭子。
母亲出事前两个月他就离开了京城,他的令牌怎么会在公主府里?
薛诺皱眉:“那封信里写的是什么?”
“不知道。”
见薛诺黑眸定定看他,孟德惠捏了捏汗湿的掌心:“我是真的不知道,成国公只说那信是永昭公主勾结南越显王的罪证,和那令牌、印信一起封存起来送进宫中交给了陛下。”
“当时只有徐立甄和康王看过那信中的内容,我那会儿还不得他们信任,也不过只是区区都察院吏官。”
“后来永昭公主身死定罪之后,陛下便以信中内容除谋逆外还攸关皇室清誉为由将其扣押下来未曾公布,只说永昭公主勾结南越,所以谁也不知道那信里到底写的是什么。”
薛诺看着孟德惠神色,知道他说的不是假的,他既然已经开口就没必要在这种小事上面隐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