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我没事。”
田妈捂着被鞋柜一角磕秃了皮的额角,在凌墨的搀扶下,尤为吃力地站起了身。
然而,她还没站稳,气急败坏的凌云龙又一次将她推到了一旁,怒声道:
“今天谁也别拦我。求情者,同罚!”
话音一落,他就挥动着手中的鞭子,呼啦作响地朝凌墨兜头抽来。
“慢着。”
凌墨眼疾手快,稳稳当当地攥住了牛皮鞭的另一端,一字一顿地道:
“你先说清楚,我又犯了你哪门子的忌讳?要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我就告你家暴。”
苏毓看热闹不嫌事大,端着一副贤妻良母的模样,语重心长地对凌墨说教,“家暴这事儿还真赖不到你爸头上。你爸教育你,全是为了你好。”
“毓儿,跟这小兔崽子说这么多有何用处?她都将小甜打成这副模样了,还有什么可说的?”
凌云龙指着凌甜肿得跟猪头一样的脸,鼻息哼哧作响。
一直以来,他都十分重视对凌甜的培养,就指着她能为凌家争口气,早日嫁入家大业大的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