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苏毓这么一提点,他才缓缓回过神,客客气气地朝着被凌墨气得浑身发颤的林鲍赔着不是,并让福伯将人给搀扶进了屋。
凌墨见林鲍被她噎得差点儿跳脚,顿觉神清气爽,心情也瞬间明朗了不少。
她微微勾起唇角,紧跟在凌云龙等人身后进了屋。
刚跨入客厅,她便淡定自若地坐在了沙发上,甚至还优哉游哉地翘起了二郎腿,半点儿没将还在气头上的凌云龙放在眼里。
见状,凌云龙的怒火蹭蹭蹭地往上飙,抄起鞭子就欲往她身上抽:
“混账东西,谁让你坐沙发上的?还不快给我跪下!和野男人私相授受不说,竟又唆使他人打伤那梁家少主。梁家要是怪罪下来,你担待得起?”
凌墨眼疾手快,一把拽住了他“呼喇”挥来的鞭子,面上挂着凉薄的浅笑:
“梁非凡意图轻薄我,你却不许我反抗,还要用鞭子抽我,这是哪门子的道理?”
“墨墨,说句实话真有这么难吗?平心而论,你要是没有暗示过非凡那实诚孩子,他为什么非要缠着你不放?众所周知,不论是从哪个方面上看,小甜都是优于你的。他放着小甜这个正牌女友不要,转而对你死缠烂打,说得过去么?”
苏毓阴阳怪气地内涵着凌墨,那双灼灼的丹凤三角眼中也多了一层鄙夷之色。
她虽是小三上位,却自视甚高,总感觉自己和其他破坏别人家庭的女人不一样。
在她看来,男人跪倒在她的石榴裙下那是天经地义。
但这事儿若搁在凌墨身上,就是另一副说辞了。
这不,尚还没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苏毓已然认定是凌墨不要脸地倒贴梁非凡,用了不干净的手段才将人迷得神魂颠倒。
“阿姨,你可知什么叫人类的喜好并不相通?你做梦都想要得到的金龟婿,在我这里,屁都不是。”
凌墨冷眼看向苏毓这张面目可憎的脸,突然有些疑惑,她妈咪当初怎么会和这种极品绿茶成为闺蜜?
难道,她妈咪的“鉴茶”技能没点满?
“翅膀硬了?谁让你这么跟你阿姨说话?”
凌云龙拽不动被凌墨攥在手心的鞭子,气急败坏地脱了手,劈头盖脸地指责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