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是在亲戚朋友的建议下,找到了南峰寺的住持纯一大师,给施了法,这才给治好了。
牛哥讲到这里时,阮先超突然插话了,“全好了吗?”
“全好了!”牛哥见他这样问,就很高兴地说:“后来我也见过她,和之前没有任何不同。”
“那——你能找到那个纯一法师吗?”
“当然,昨天晚上我都已经联系上纯一法师。”牛哥一兴奋,又开始显摆了。
“那请他施个法?”
“好呀,”牛哥停了一下,“但是——”
“什么但是?”阮先超站了起来。
“嘿嘿,看把你紧张的。”
“说呀,卖什么关子。”阮先超真的急起来了。
“好!我说。”牛哥贴着他的耳朵说,“一是要一套她的贴身衣服……”
牛哥还没说完,他就打断了他,“什么,这是那门子的法师?”
牛哥两手一摊,“没办法,他是这样说的。”
阮先超两手叉腰,左右摆了摆头,略略思考了一下说:“好吧,那还要什么?”
“二是要她的生辰八字。这个应该很简单吧?”
“简单啥?”阮先超挠了一下头,在原地转了一圈,突然用手一拍脑袋,大呼一声,“有了!”
他一向温文尔雅,这一下突然来这么一下子,着实把牛哥吓了一大跳,“你不是不信迷信吗?怎么反应这么大,吓死人可要你赔!”
“就你这,还吓死?”阮先超照着他的胸口就是一拳,“就算架挺机关枪,估计都打不死你,你可是属猫的,有九条命。”
牛哥一句话问了两个问题,第一个问题不好回答,所以就夸张地回答了第二个问题,这样就很好地遮掩过去了。
他确实是不信迷信,但为什么现在又信呢?其实每个都不是天生就相信迷信的。但在生活中,当可以寻求帮助的地方都用完了,并且还解决不了问题,在被逼到绝路的时候,唯一可以寻求帮助的只剩下鬼神了,那可是最后的一根稻草,不管有没有用,都得试一试了。阮先超现在就是这种心态。
“好吧,”牛哥夸张地揉了揉胸部,“都被你打扁了,以后怎么见人呀?”
阮先超被他逗笑了,又扬起了拳头。
“行,我打不过,只好躲过。”说着牛哥赶紧往后退了两步,“你不是说有了吗,有了什么呀?”
“是这样,睦男的生日是5月8日。”
“这可不是生辰八字。”
“另外,我刚才想起,有一次她和我说过,她的名字是有含义的。她是日暮时分出生的,而且是难产,于是她父亲为了让她记住母难,就根据谐音给起了睦男这个名字。”
牛哥摸了一下鼻子,来回走了两步,沉吟道:“5月是夏天,日落大概是下午7点多,那就是戌时,不错,就是戌时。那现在生辰八字有了,那个贴身的衣服呢,怎么解决?”
阮先超朝他挥了一下手,说:“行了,你去准备车尽快出发,我一会拿给你就是。”
牛哥用手指隔空点了点,不怀好意地笑了笑:“哈哈,有料!”
“滚!”阮先超边说边轮起拳头准备向前去擂他。
牛哥见势拔腿就跑,远远的还丢下一句话,“别紧张,兄弟我知道保密的。”
牛哥去找那纯一法师之后,阮先超好想为睦男做点什么,但又不知道可以做点什么。想来想去,就想到昨天上午苏伟强出事的时候,他正在帮睦男搬之前放在王艳家里的东西,而那些东西现在还在车库里,于是就走向车库,把那些东西全部搬到她的卧室,并帮她归置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