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一开始就知道了。”睦男如实回答。。
“不会吧?”水无沙惊讶得看着她,毕竟做他们这一行的是比较谨慎的,不会这么轻易就被人发现。
“是呀,”睦男苦笑了一下,“我叫星子去找你们,而星子一去就没见你们把他放出来,那说明你们已经重视了这个案子。而星子肯定会同你们讲了我的处境很危险,你们就派人跟踪过我,发现他所说属实。你们也想过叫我停止,但你们也需要我继续调查下去,一是你们也想知道事情的真相,同时你们还需要一个像我这样的鲶鱼,把这整个池子里的水搅动,让那些隐藏在各个角光落的人物激起来,让他们狗急跳墙,窜出来。所以你们要找一个长期呆在我身边的人来保护以及配合我,而要找的这个人又必须以一个合理的形式出现。于是你们就从跟我有渊源的人中间去找,刚好物色到了我曾经的战友,现在在海关工作的苏伟强,把他抽调过来专门做这个工作。”睦男喘了一口气,“而其实伟强他那么一个以憨厚的人,怎么可能主动靠近一个只有一面之缘的女战友,所以,我就想到了一定是你们派他过来的。”
这下真把水无沙的下巴都惊掉了,“伟强同你讲的?”其实刚才睦男讲的,有好些事情,他们也没有同伟强讲。
“不是,”睦男摇了摇头,“都是我猜的。”
“这猜得也太准了!”水无沙朝着她竖起了大拇指。
其实睦男觉得要猜出伟强的微分那真的是一点都不难。她在同伟强的接触中,对她有求必应,而且是再难的事情他都能处理下,那些事情可不是一个人能完成的了的,所以,就更应证她的猜测,那苏伟强是在工作,是受某个部门委派过来保护帮助自己的。那次姗姗在半路上消失,这和她安排星子去找巡视组不正一个样吗,当时她想到了是伟强安排的,所以就没有再去查找姗姗的下落了。再后来,在伟强的灵堂上见到水无沙以有在水无沙那里见到姗姗,这前后一串起来,那答案不就明摆着吗?只是鉴于工作的纪律,她才一直没有说破也没有追问。
“好吧,我只能是佩服你了。”水无沙喝了一口茶,“明天这个案子一结束,我们就会公布为苏伟强同志追记一等功,并追认为优秀共产党员,这或多或少能给伟强的父亲一些慰藉吧。”
“嗯!”睦男用力地点着头,这肯定能给他父亲一些慰藉,其实也能这让睦男心里好受了一些。
“明天,我们把那些违法犯罪分子及一些证据移送司法机关,你的简政委就应该可以出来了。”水无沙揶揄道。
睦男没有接他的话,但脸却是红了,不知道是啤酒冲的,还是给水无沙这句话给冲的,不过她的心里是甜蜜和激动的。是呀,坚持了这么久,终于可以还他清白自由了,终于可以再见到他了。
阮先超听到这话有点不自然,不过很快就释然了,再一次举起酒杯,“我们一起为简主任干一杯。”
“干一杯!”水无沙也举了起来。
“谢谢!”睦男感觉到一种幸福,很快可以见到简政委是其一,同时有这么多好人一直在帮助自己,才能让自己走到今天。她说这谢谢,不单单是指这一杯酒,还有那些曾经的过往。其实,一直以来都不是她一个人在战斗,她要把这些都告诉简正,让他也要敬这两位素不相识的人一杯酒。
“我这里工作完结了,那你那边工作可还没结束哦。”水无沙对阮先超讲。
“是呀,这‘1210案’,越发变得扑朔迷离了。”阮先超讲的是实话。目前只能证明简正不是杀害凌纯雪的杀手,因为在他离开那个大院之后,凌纯雪还接触过其他人,而且把那双鞋子交给了这个人,也就是说简正不是她见过的最后一个人。但到目前为止还不知道谁才是死者见过的最后一人。
“你有什么打算吗?”水无沙问他。
“暂时没有。明天我回局里和同事们商量一下看从哪方面寻找突破。”
“其实,”睦男思考了一下,“我觉得你可以把这‘1210案’与那自焚案合案侦破。”
“为什么呀?”阮先超没弄明白她要说什么,“那个自焚案不是有结论了吗?”
睦男分析道:“是这样,按唐友光的计划,是叫姚家人摁动没有汽体的打火机,让那火石花来点燃浇在身上的汽油。但我反复看过那段视频之后,发现自焚而死的姚有义根本就没有拿打火机,而姚娟虽然拿了打火机但也没有摁过。可这火却还是被点燃了。你不觉得这里面可能有问题吗?”
“是吗?”阮先超感激地看了一眼睦男,“如果真是这样,那还是真的要重新侦查这个案子了。”
“阮警官,你看,我们可不可以这想,这两起案件中死者的死究竟对谁最有利,我们就把这个人确定为侦查重点?”睦男帮他分析起来。
“姚高峰?”两个大男人不约而同的叫道。
男人喝了酒尽显粗犷,而女人喝了酒越发妩媚。
“嘘——”睦男有用手指压在嘴上吹了一口气,“那么大声干吗?”
“嘿嘿!”阮先超觉得有点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