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一点,那阮先超也是认同的,所以就开着车来到了苏伟强的家里,见到了他的爸爸苏改革。
他的精气神与上次明显不同了,显然是已经从失子之痛中走了出来。
这睦男能来看望他,他就很高兴了,更何况还带来结婚的好消息,那就更不用说了,所以那话也多了许多。
他们的共同话题就是苏伟强,他跟他俩讲苏伟强上中学的事、当兵的事,还有他牺牲以后的事,但却没有提起过他小时候的事。
睦男虽然情绪不高,但那也不能在长辈面前失了礼数,所以也间或插上一两句。
一直都是苏改革在讲,但那些关于苏伟强的事很快就讲完了,毕竟他们都不是太熟,所以没有更多的共同话题。为了避免冷场,差不多睦男就准备告辞了,出于礼貌,她就问了一句,“伟强他小时候也很可爱吧?”
苏改革一下子就停了下来,长长得叹了一口气,“唉,是呀,听他妈说,他小时特别可爱,但我却没有看到。”
睦男和阮先超都用狐疑的眼光看着他。
“虽然我们的感情很深,但我并不是他的亲生父亲,”他看了看他俩解释道,“你们也应该看得出来,差几岁伟强就30了,而我却才40多点,怎么可能有这一个这么大的儿子呢?
“当年,我四处流浪,来到这个村里时候,伟强爷爷收留了我。伟强原本姓曾,那时他都已经快十岁了,他爸爸去世的早,只留下他体弱多病的妈妈和爷爷,一家三口勉强度日。我来了之后,就拼命干活,来报答这一家人的收留之恩。
“后来,在他爷爷去世前,这位老人把伟强的妈妈托付给了我,这才走的。”
阮先超点着头,“原来是这样。”
这话说完,又没话说了,显然又冷场了。
那既然话匣子打开了,苏改革想了想又说:“即然你们都伟强的好友,又把我当爸爸来待,我就跟你们说说我的故事吧。我年轻的时候在老家犯了命案,就跑了出来,这样才开始流浪。”他尴尬地看了下阮先超,“你是警察,我是逃犯,不过我这已经是二十几年前的命案了,应该是过了追诉期,我才敢同你讲。当然,你也可以抓了我,就当我是投案自首吧。哈哈!”最后还自我解嘲地笑了一下。
“既然过了追诉期,那就不存在着自首了。”阮先超觉得这个场面也有点尴尬“你的为人我多少还是了解的,那为什么当年又会犯下命案呢?”
“唉——”苏改革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说来话长呀,我上高中的时候,四个非常要好的同学就结拜成四兄妹。不过我们当时不是按年龄来排序的,而是按学习成绩,成绩最好的当老大,我排第三。其中排第二的是一名女同学,她特别漂亮,而且,同你长得特别像。”他说到这里,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坐在前面的睦男。
“哦——”睦男听他讲这些似乎在哪里听过。
“我们那四个同学当中,老大是班长,但核心人物其实是排第二的那名同学。那时青春年少、情窦初开,我们三个男同学都非常喜欢那名女同学,而那名女同学的心思却全在老大身上。
“我虽然也是那样的爱慕她,但自知配不上,所以一直都把那份情素埋在心底,从来没有同别人提起过。今天,同你们讲,那是第一次,嘿嘿。
“可那老四——其实他的年龄最大,他那份爱慕就不一样了,带着强烈的占有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