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
上弦之伍纤细的神经应声断裂。他如饥饿的野兽扑向堂堂鬼王。
鬼舞辻无惨伸手将属下抱个满怀,后背重重地磕在不够柔软的床上。
“你就不能动作轻一点?”他皱着眉半真半假地抱怨。
可乱步哪儿还有闲暇管这么多呢?
很快,无惨的胸口传来剧痛,与其说是名侦探赐予的爱意,不如说是一种明目张胆的报复。
鬼王轻拍乱步的后脑勺安抚他汹涌的情绪,一边仰望沾满了尘埃的天花板。
“嗯—”
他轻启的唇缝间溢出低吟,似无奈似欢愉。
看来在某种特定的场合下,他不是施虐狂,“他”才是。
两日后,天阴
距离江户川乱步“失踪”将近一周,侦探社的上空乌云密布。
虽说成员迟到早退是常有的事,也有太宰治一声不吭跑去港黑做客的先例。
但乱步先生毕竟不同—他是侦探社的顶梁柱,是这间办公室存在的意义。
“哎—”
中岛敦像一只被训斥的猫咪般垂头丧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