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糊弄?”胤禟挑眉凝着她:“那你实话告诉爷,这香囊你调制了多长时间?”
“这……”南姝一时噎语。
“两个月?”
南姝:“……”
“董鄂氏,爷以前怎么就没发现你原来是一个如此狡猾的人?”胤禟一脸嘲弄,
“为了打赌能赢爷,你竟不惜撒谎骗太子妃?”
南姝唇角抽了抽。
他是不是太看得起他自己了,以为她这么做是为了他?
干笑两声,她倒也懒得解释,只回怼一句:
“您平日里连正眼都不带瞧妾身一下,又怎么会知道妾身是何种人呢?”
胤禟一滞,这话倒是不假。
他从前是多看她一眼都觉得晦气,哪里还会去探究她会些什么,是什么脾性?
等等——
他忽地想起在花园里,她与三福晋的对话——她说她有的是法子处理她的事。
“你该不会是想以此要挟爷吧?”他警惕地看着她。
“什么?”南姝一脸懵逼地看着他。她要挟他什么?
胤禟脸色冷了几分:“董鄂氏,你是不是忘了那晚爷跟你说过的话?”
哪一晚?说什么了?
南姝是听得一个头两个大,完全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胤禟一脸嫌弃看着她,一字一顿道:“爷说过,爷永远不会与你圆房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南姝:“……”
所以他觉得自己跟他打赌要他为自己办的那件事——是要他跟自己圆房?
呃……这人莫不是有“被睡妄想症”吧?
他从哪点看出自己想睡他?
还永远不与她圆房?
呵!南姝表示:求之不得!!
“您可能想多了……”
胤禟大手一挥,不耐烦地打断她的话:“此事暂且不讨论,至于送香囊一事,我明日派人给你送去便是,你不必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