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陈姑娘在房中吗?”青锁看着空无一人的房间问。
“哟,刚刚还在呢。”陈木匠也是作得一脸的大惊讶。
南姝紧紧盯着他浮夸的神情,心中骤然升起一丝警惕。
若这位姑娘真是小六的话,她怎么可能不在屋内等自己?
可若不是,那这位父亲的一系列操作……正如青锁刚刚所说那样,确实很不寻常。
还有刚刚……他眼底分明划过一丝——狡诈。
前后一细想,再环顾一下这屋子,南姝顿觉不对劲。
但她面上还是维持着平静无波,微微一笑,“无妨,既然陈姑娘不在,那我们下次再约好了。”
说完她拉着青锁就要往外走。
两人还没走出两步,青锁刚想问南姝为何走得这么急,忽然门外就冲进来两个手持大刀的彪形大汉,一下子就将门口堵住。
寒光一闪,青锁顿时吓得尖叫一声。
南姝虽然也是心下一惊,但好歹还算比青锁镇定些,她回头看着身后的陈木匠。
“你这是什么意思?”
这时的陈木匠也一改刚才的淳厚老实,脸上阴沉一笑,“才刚来,公子就说要走,该是我问你是什么意思吧?”
“我们是来雇丫鬟的,你们,你们这……这是想干嘛?”青锁壮着胆子,嘚嘚瑟瑟地护在了南姝面前。
“听说你们为买一个六指丫鬟,出手很阔绰啊?”陈木匠坐在桌子前,抬起一脚踩在长板凳上。
南姝看着他的土匪举止,问:“你们是什么人?”
陈木匠抬头看着南姝:“公子莫怕,我们呢,只是求财之人。”
目光扫了一眼凶神恶煞持刀挡住出路的两个彪形大汉,南姝算是明白了:
“所以你们引我来这里来,就是为了劫财?”
陈木匠露了一个阴恻恻的笑,算是承认了。
青锁虽然害怕得很,但想着自家主子身份高贵,倒也不至于吓破胆,于是斥骂道:
“你们好大的胆子,皇城之内,天子脚下竟敢做这种作奸犯科的勾当,就不怕丢脑袋?”
“呸,什么狗屁天子,清朝狗子能奈我何?”陈木匠忽然目露凶光,对朝廷的不屑和愤恨之色尽显脸上。
南姝稳了稳心神,想着自己外头还有两名保镖,心中也定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