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沙发前坐下,年幼随手捞起茶几上的手机,在微信群里吼了一声,几位大佬通通上线后一起陪年幼玩游戏。
叶司承坐在她旁边看着,出声问:“这么多年了,他们还不知道你是谁?”
年幼哼笑:“跟他们说过了,不信我有什么办法。”
她前前后后暗示过很多遍了,但没人会信。
不信就不信吧,反正他们就这样相处也挺好的。
她帮他们赚钱,他们分红给她。
这样大家都有好处,倒也就不在乎谁是谁了。
年幼戴上耳机,年幼准备开变音器跟大佬们一起开黑,谁知道耳机忽然被叶司承拿了过去。
手机也被他抢了过去。
年幼瞧着他,垮了脸皱眉:“你干吗?”
“别玩游戏,陪我说会儿话。”
他看着她,眼眸里深情又忧郁。
年幼不自在的动了下身,笑起来,“有什么好说的。”
佣人们端过来水果,她揪了一粒葡萄丢嘴里,刻意避开叶司承道:“你不回学校吗?你不是每天晚上都要查寝室吗?”
“查过了。”
他还是眼都不眨的看着她,深情款款的道:
“就不想听我说在部队里的事?或者……你跟我说说这六年,你都经历了什么有趣的事?”
年幼吃东西的动作一顿,靠回沙发上翘起二郎腿,抿着唇冷着脸道:“过都过了,有什么可说的。”
“我想听。”他还在盯着她。
无论她歪到哪儿,他的视线就跟到哪儿。
年幼瞥了他一眼,好不淑女的道:“你想听个毛线,没什么可说的。”
“那我跟你说说我在部队的事。”
他兴致勃勃的准备说,年幼忽然冷着脸起身道:“我不想听,你要闲得无聊就自个儿坐着吧,我睡觉去了。”
也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就冷了态度,年幼丢下叶司承就走。
叶司承:“……”
心尖儿没由来的又是一阵酸疼。
她还是很生他的气。
生气到对他的事都毫不关心了。
看着那丫头远去消失的背影,叶司承坐在那儿没动,努力在克制心里的不适。
想想之前确实是他不对。
所以她气就气吧,时间久了或许就好了。
这个晚上叶司承也没有回学校。
他在年公馆住了下来。
第二天凌晨的时候才离开的。
离开的时候年幼还在睡,所以他也没去打扰她。
因此年幼又晚起,赶到学校的时候再次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