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神游,褚怿倏道:“刚刚殿下怎么念我的?”
容央一怔,回神后,板起脸来。
不提这茬还好,一提就气人。
念什么念,一念就输,最后不念,反倒让他连赢两场。
容央赌气不答,褚怿在后道:“殿下好像都没有往赛场上看,是不是也把念我的事给忘了?”
头一局战败,他没敢去看她,后来扳回一局,他几次去看都没能跟她有个对视。最后一局更是,他就没见她往场上看来一眼过。
老实说,当时挺气闷的。
容央百口难辩,自然不会把自己当时的紧张慌乱全盘托出,便半真半假地道:“谁说我没念?我一念你就输,一看你你就输,那我还敢念,还敢看吗?”
这责任实在推卸得完美,褚怿啼笑皆非:“所以,你怎么念的?”
容央抿唇,别扭地回答。
褚怿:“没听清。”
容央颦眉,扬声道:“褚怿!”
就知道……
“念错了。”褚怿马鞭一抽,加速穿过炎日曝晒的小山坡,容央面颊被夏风吹过,清醒起来,又微醺起来。
她明白他为什么说念错了。
她不该念的“褚怿”,她念他,应该是念“悦卿”。
哼,悦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