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闻之和林泽尔刚走到医院门口,就看见尤岁沢从正门出来,闻之朝尤岁沢笑了一下。
尤岁沢脚步缓了些,他走到闻之面前帮他把倾斜的帽子拉好:“热不热?”
“不热,都没出汗。”
尤岁沢握住了闻之的手,温温的手感,确实没出汗。
“那我们进去吧。”
尤岁沢牵着闻之进的医院,他的手冰冰凉凉的,闻之握着很舒服。
到了医院给许教授设置的临时办公室,闻之才念念不舍地放开了尤岁沢的手,他知道尤岁沢必然想和林泽尔聊一聊:“我在这边坐会。”
“我和他聊几句就回来。”尤岁沢弯腰亲了亲闻之的眼睛。
林泽尔和尤岁沢也没走远,就来到外面的走廊上站定:“怎么样?”
“挺好的。”林泽尔笑了笑:“只要你不变他就可以一直好。”
尤岁沢神色微缓:“我不会变。”
“跟我说没用,你得让他感受到。”林泽尔半靠在墙上:“他这种用中医的话来说,就是心病还须心药医,他这段时间状态这么好,并不是因为用药,而是因为你在他身边。”
对于闻之来说,尤岁沢便是最好的良药。
尤岁沢蹙眉:“他明天就要去那边了,这两天总是走神……他很不安。”
“你得让他知道,不管距离有多远,你和他都不会再失联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