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清棠跟着她的朋友圈,好像跟着她走了一趟历史悠久又蓬勃年轻的佛罗伦萨,油然产生向往之情,平静的心湖难以抑制地生出波澜。
至于学校,程老师暂时离开了,但一直留有她的传说。
七班和十七班——程湛兮教体育课的那两个班,尤其是七班,每次学生进办公室,都往程湛兮的位置上看一眼,然后问其他任课老师:“程老师有说具体什么时候回来吗?”
女生物老师瞧了郁清棠一眼,笑道:“你们怎么不问班主任,她和程老师关系最好。”
学生一脸:不了不了。
女生物老师看着学生溜了溜了的背影,扭头看向郁清棠,说:“郁老师,你班学生怎么这么不亲近你?”
她也曾经当过班主任,女老师威严的少,温柔的多,所以学生都会更亲近女班主任,在老师面前也更放得开。
郁清棠淡道:“不知道。”须臾,她偏了偏头,以一种认真探讨的态度问,“这样不好么?”
女生物老师一下被问住了,她卡了一会壳,保守地说:“也不能说不好,看带班风格吧。”七班成绩好像不错,在全年级排名中上,单科更没有拖后腿的,尤其是数学和物理两科,京华的两个高材生上课都很厉害。
应试教育,首要的不就是要出成绩么?
郁清棠:“嗯。”
女生物老师隐约觉得哪里不对,又说不上来,执着地补充了一句:“但我觉得还是要亲近点好,现在刚第一个学期,学生们还有点畏惧之心,以后混成老油条了,可能就比较难管。”
郁清棠放下笔,专注地看着她。
女生物老师就压低声音多说了两句:“比如在班上培养你的眼睛和耳朵,那么多人,天天要盯着,一个人累都累死了。”
“班委不是吗?”
“那要看班委是向着其他同学还是向着你了,要是所有人一起瞒着你,那完蛋了。”
郁清棠神情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