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清棠眼尾薄红,颈部则是浅粉色,心口不规律地起伏,她视线扫过女人骨节明晰的右手,收了回来。
她闭上眼睛,唇角扬起几不可察的笑容,放松地重新窝进程湛兮怀里。
“累了?”程湛兮放下支着的左手,温柔地揉捏着她的后颈。
郁清棠轻轻地“嗯”了一声,说:“酸。”
“哪里酸?”程湛兮的手动了一下,说,“是这里吗?”
郁清棠还没有完全脱离出来,浑身一颤,险些张嘴咬住她的手指。
郁清棠轻轻地吐了口气:“不是。”
“那是腿酸?”
“嗯。”
程湛兮思索片刻,柔声哄道:“坐起来可能会舒服一点。”
郁清棠没作多想。
程湛兮抱着她坐在自己腿上。
不是平时拥抱的侧坐,而是郁清棠膝盖分开跪坐在她的腿侧,程湛兮两只手刚好能向后圈住她柳条似的柔软腰肢,仰起脸吻她。
郁清棠在程湛兮再次关灯前都没有意识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深沉的夜色里,大灰狼脱下了她的羊皮。
……
明天要上班,凌晨一点,程湛兮稍加克制,放开挟着郁清棠腰肢的手,把昏睡过去的女人放平在床上,枕着柔软的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