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一直流。
雾气充满了整间玻璃房。
郁清棠筋疲力尽地躺在床上,程湛兮给她包了块大浴巾,轻柔地擦干水迹,郁清棠闭着眼要睡,程湛兮把她扶起来吹头发。
郁清棠脸栽进她怀里,和在浴室一样任她摆布。
拾掇完郁清棠,时钟迈向了十点半。
不算太晚,还能再来一次。
她关了灯,抱着郁清棠,让她撑在自己上方。
接吻,再……再……又……
啊。
十几分钟后,郁清棠牵住了她的手腕,浑身上下的毛孔都在急切地诉说着同一件事:x我。
呼吸急促的程湛兮脑子一热,就……
嗯。
天亮了。
程湛兮留下一张便签,说她去晨跑。
郁清棠还没习惯清晨运动,程湛兮还是要一个人出门锻炼。
回来郁清棠还没醒,程湛兮把便签拿出来,写了一张新的塞进她掌心。程湛兮拉开抽屉,把两个空的粉色盒子清理出来,里面还剩四盒,她上礼拜又补了一次货。粉盒子旁边是一个小木盒,是郁清棠的,从来不上锁,但程湛兮尊重她的隐私,没打开看过。
但今天那个精致的小木盒盖子打开了一半,而且不像是不小心没盖上,像是故意打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