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熟悉的历史再一次重演。
程湛兮抱着受过一次的郁清棠回房,转战到床榻。
鸦羽似的墨色长发如流水倾泻在枕边,程湛兮着迷地嗅着她散发着清香的发丝,温凉的鼻尖蹭着她的脖颈,唇代替了鼻子,继续。
郁清棠意乱情迷,手胡乱抓着,想抓住什么却又什么都抓不住,程湛兮捞过她的手,压在头顶和她十指相扣。
她的香味。
程湛兮尝了又尝,没完没了。
第二次漫长得让郁清棠有些无法抵御。
“不是……说明天……要……上班?”她指节扣紧了程湛兮的指缝,断断续续地道。
“嗯。”程湛兮应着,轻咬她的耳廓,却没有停下来的打算。
“……”
程湛兮放开挟着郁清棠的手,郁清棠像摊水一样化在了柔软的大床上。
程湛兮抓住她的脚踝。
郁清棠低了一下头,惊呼:“你——”
夜色深浓,情人的缱绻被隔绝在窗帘之内,只有零星的破碎被恰好路过的风听去,但风可不会告诉人类。
郁清棠睡了,睡得很沉,呼吸声都比平时重,可见是累坏了。
程湛兮起来洗澡漱口,清理狼藉,过后爬上床,仍然精神抖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