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话,段子真心里不服:“怎么?我不正经?”

众人分外严肃的点了点头。

段子真:“………你们是真将我当兄弟。”

“就是将你当至交所以才劝你一句,这小子可和姑娘不同。姑娘任你风流,至少跟着你得了百日恩还能有个名分。”

贤枢还想将一快软雪糖糕塞林林琅玉的嘴里,林琅玉摇了摇头,他只得作罢。

接着,他又道:“小子则不同。就是……就是跟着你十年、百年也得不到一个正经名分。人家又是正经人家的孩子,若是你白日后弃了他,你让他如何自处?”

说罢,他怜爱的看向林琅玉,林琅玉则避开他的视线,看向对面的文曲星。

哪怕不看,他都能感受到贤枢眼中复杂的感情,这让他更加不敢于其对视。

林琅玉觉得浑身燥得慌,也不知是不是地龙烧得太热的缘故?

“贤枢兄言之有理。”文曲星把玩着手中的杯子,赞同道。

“不过……”只见他话锋一转,眉头一蹙,死死的盯着贤枢给林琅玉喂酒的那只手,“你俩这么喂东西喂了半晌了,可是琅玉的手方才伤到了?”

闻言,林琅玉脸更热了,他试图将自己的手从贤枢手里了抽出来,奈何贤枢就是不肯放。

不待林琅玉与贤枢反驳,段子真便嫌弃道:“他俩不向来如此吗?你还不习惯?”

文曲星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道:“估计是最近刺激有点大,看他俩这么亲密,别扭得慌。”

先是林琅玉和贤枢传了绯闻,闹得满城风雨的,今儿段子真又说他看上了个小子,现在,文曲星只觉得自己见俩男的稍微亲密些,便觉得有猫腻。

这实在令人头疼。

文曲星轻咳了一声,接着苦口婆心的劝道:“此事本就是你二人过度亲密引起的,至少在外头你俩注意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