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郎一步步爬到机舱里面来,倒在地板上喘着气说:“他妈的,这箱油真是够暴的。幸亏老子在关键时侯往上跳了一把,直接攀住绳梯爬上来,要不然这回是铁定要熟了!”
“二郎!”我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扑到他怀里,哭得象个娘们儿!
二郎这货是真皮实,那么折腾筋骨也照样没事儿,就是腿上被气浪震得错了位,要包裹上厚厚的绑带安心静养一阵。
温良玉那小子是彻底变成烤乳猪了。
二郎说,他当时想把温良给救出来,一半是出于警察的本能,另一半是想亲手打他一顿,谁让他敢绑架我呢。
我一边和憨憨拿着彩笔在他腿上的石膏上画画,一边冷笑:“神兽的脑回路实在是太奇葩了。
你自己合计合计是让他死了更解气,还是你打他一顿更解气?何况还是自己冒那么大的险?”
二郎抬手摸着我的脸:“青,生气了?”
我说:“哼!”
和憨憨一起给二郎腿上的小猪佩琪和熊大熊二光头强画完,双手击掌,收工。
二郎将我扯过来双手抱住:“青,别生气了,我保证以后再也不让你担心了。”
“切。”我翻着眼睛往天花板上看,二郎继续抱着我撒娇。
“青,不生气,不生气了嘛!来,亲一个,唔么哒!”
我儿子收拾着画笔和颜料:“爸爸,爹地,你们两个人能不能注意点,我还在呢。”
二郎说:“把眼睛闭上,头转过去。”
憨憨委屈地把脸转过去对着墙:“你们两个少亲一会儿,亲好了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