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起一双湿漉漉的眸子,艰难道:“殿下......救救我......”
景詹竭力稳着的呼吸粗重起来,直接抱着温亭晚进了内殿。
高裕拉住想跟进去的习语,极有眼力见地关了殿门,将围在主殿附近的宫人驱散开来。
甫一将人放上床榻,衣襟被猛然一拉,景詹半跌在温亭晚身上,低眸便见温亭晚双眼迷离,她扯着他的衣裳,难受地想要做些什么,却不得其法,只能低低地哀泣。
抱着温亭晚回来的路上,她始终在他怀里不安分地扭动身子,连带着将他撩得躁动难耐。
景詹很不想在温亭晚不清醒的情况下要了她,可明显温亭晚已忍到了极限,他亦是。
“温亭晚,可知道我是谁?”
景詹伏在温亭晚的耳边低低地问,温热的呼吸喷在温亭晚的皮肤上,撩拨得她更加难耐。
“殿下......”
“哪个殿下?”他又问。
“太子......太子殿下。”
温亭晚试图用手臂环住他的脖颈,却被他避开,依旧无休无止地问询。
“我叫什么名字?”
温亭晚被问得心焦,不明白他究竟是想确认什么,她被折磨得实在难受,他若不是她名正言顺的夫君,她才不要他替自己解毒。
“景......景詹。”许是被这药弄昏了头脑,她也不知哪来的胆子,在景詹的侧脸上落下一吻,娇声求他,“景詹哥哥......帮帮我。”
被这一声尾音上扬的“哥哥”激得脊椎一麻,景詹俯首堵住温亭晚的朱唇,直吻得她喘不过气来。
盯着身下眼目含春的美人,景詹的眸光深邃贪婪,似一匹可怕的饿狼。
“温亭晚,这次,是你自己求我的。”
第26章 情感交换中26 这男人一旦开了荤,就……
是夜的风有些喧嚣, 吹得院中的一棵枝叶茂密的梧桐树沙沙作响。
习语守在殿外,听着殿内传出的动静,一张脸红得快要滴血。她微一抬眸, 便见站在对面的高裕噙着笑, 一副心满意足的样子。
这都快两个时辰了,水都送了两三回了, 里头怎还不消停。
习语正忧心着,便听太子又吩咐传水。
高裕手脚麻利地命人将烧好的热水送进去,过程中个个低着头不敢斜眼,将水送完了又快步出殿。
习语没忍住偷偷瞥了一眼,透过海棠红的床帐,隐隐见太子环抱温亭晚坐着,温亭晚柔弱无骨地倚在太子怀中,纤瘦莹润的玉肩从大红的衾被中露出来, 依稀可见上头斑驳的痕迹。
似感受到有人窥视, 太子倏地斜眸看过来,习语如芒刺背,忙收回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