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出手,可穿过了。
她起身俯视着我,走到茶几对面坐下,与我交谈,我也马上坐好。
“听着北更先生,关于你为什么可以看见我,但是不能接触,而且颜色十分浅。是因为我在你的世界存在感越来越高,到最后,我将会成与你差不多的。”
四野正一本正经的讲,可发现我的眼睛在看她放在茶几上焦躁不安的双手,便怒斥一句:“北更先生是没有见过异性吗?这么喜欢看?”
我立马收回视线,微笑着看着她,不过我有个疑问。
“那四野,我既然可以看见你,那别人呢?别人会看见吗?”
“自然不会,我只能被你看见,不过你也别老是与我讲话”
“为什么”
“那会显得你像个傻瓜”
“对···对啊”
我突然希望这件事是真的,我不是指四野,我是指我现在活着,过三百六十四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