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他需要应对的问题就是怎么才能在检事长先生成功把他捞出来之前和刑警们先周旋一番。
无论是哪个审讯室条件都不可能好。
现在正在拘留所蹲暖气片的森鸥外嫌弃的看了一眼封闭的审讯室如此想到。
刚刚他这个畅行横滨的港黑首领被一个铁憨憨警部抓来蹲暖气片,现在他在等着检事长把他从这个地方捞出来。
别问他为什么这么有自信。
这不是一日夫夫百日恩不对,应该是哪怕是为了横滨的和平和安定,为了防止检察厅和拘留所被港黑拆掉,检事长都得努力把他捞出来。
在审讯室外横沟重悟通过双面玻璃观察着森鸥外。
即使身处困境,港黑首领的表情依旧透露着闲适自得,仿佛自己正在港黑五栋大楼里做社畜,而不是在拘留所做阶下囚。
“你当时看到的就是这个男人么?”他问向身边的流浪汉。
这是凶杀案唯一的目击证人。因为当时躲在纸板下取暖的缘故,流浪汉并没有被丧心病狂的凶手发现灭口。
流浪汉刚刚想要摇头,表示这个男人和当时他看到的那个并非一个人,但就在此时,森鸥外仿佛察觉到了窥视的目光,转过头看向双向玻璃。
他咧出了一个夸张的笑容。他的脸像如同鬼面,双眼之中流淌的是浓稠的几乎可以化为实质的恶意。
即使见惯了犯罪分子,身为刑警的横沟重悟还是不由得倒退了半步。
横沟重悟尚且如此,更别说几天之前还是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流浪汉了。
“没错,就是他,就是这个男人!”流浪汉歇斯底里的尖叫了一声,随即抱着头蹲在地上再也不愿意起来。
作为唯一的目击证人,横沟重悟只能让身边的警员带着流浪汉下去休息。
“警部,你们抓错人了。”在横沟重悟带着手下走进审讯室时,森鸥外又换了个姿势坐在板凳上。看到终于有警察想要理一理他这个纯洁善良又无辜的可怜首领时,他毫无紧张之意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