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恰检事长家的饭和恰港黑的饭之间做了一个简单的选择,兰堂决定从港黑辞职。
他一个外国人又没在港黑签卖身契,职位也就是干部预备,溜了溜了。
留了一封辞职信,兰堂搬家专心恰饭去了。
兰堂一点都不担心港黑的人会打上门来。港黑的人现在都知道检事长是港黑如今的衣食父母,他还真不信首领敢对衣食父母动手。
别问,问就是傍上大腿的有恃无恐。
甚至兰堂还唯恐天下不乱的邀请了身为干部的尾崎红叶和黑蜥蜴的广津柳浪一起来检事长家恰饭。
现在看着手里兰堂留下的名为“辞职信”,事实上是挖角信的东西,森鸥外整个人都陷入了沉默之中。
他的内心久久不能平静,感觉自己脑袋上的颜色从黑变绿,随即又绿的发黑,持续这个过程无限循环。
在他不知道的时候检事长家竟然又入驻了一个外国人,而且这个人还是他曾经的手下。
“鸥外大人,这件事要怎么处理?”要是港黑的其他人叛逃尾崎红叶当然是要依据港黑的规则论处,但是叛逃的是兰堂,他跑的地方还是森鸥外在追的检事长家,那就不能一概而论了。
尾崎红叶不着痕迹的视线下移,她总感觉首领这些日子以来吃的肾宝可能都白吃了。
敏锐的察觉到自己部下对自己某方面的能力的怀疑,森鸥外抽抽嘴角,“红叶君,我和宗治君之间的生活很和谐。”
虽然这个和谐也就是这两天的事。自从发现了检事长先生在感受到濒死威胁时会格外兴奋,他终于找到了和谐相处的诀窍。
证据就是检事长偶尔还会留他吃饭。
发现首领比自己想象的更不要脸一点,尾崎红叶毫无上下级观念的瞥了自家首领一眼。
但是这种视线哪能穿透森鸥外针都戳不破的脸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