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是不行的,他可是要去婚礼踢馆的人,怎么用这么废柴的形象去?
虽然时间可能已经来不及了,但是他不得不一头扎进了洗手间,试图整理一下自己的形象。
听着病房里面的动静,原本守在病房外的护士们一齐松了一口气。
她们已经被交代过,要是森鸥外出门的时间太早,她们是要想方设法把人拖在病房里的。
又花了十几分钟,把自己下颌上冒出来的胡茬清理干净,看着镜子中光鲜亮丽的自己,森鸥外想了想,把原本捋上去的发丝放了下来。
虽然发际线的高度已经成为定局,但是放下头发的时候会让他后退的发际线没有那么明显。
一切都收拾停当,森鸥外拉开病房的大门,完全不像是在病床上躺了一个多星期一样冲出了门。
爱丽丝看着把自己忘在原地的异能力者,内心充满了鄙夷。
林太郎这个大垃圾,她总有一天会想办法把他丢掉的,哼!
虽然刚刚和太宰治说话的时候他觉得自己的心态还很稳,但是等太宰治一走,一想到毛利宗治这么个大活人就要结婚了,他是越想越着急。
就算是为了自己头顶上的颜色,他也不能就这么放任宗治君结婚啊。
说好的谁先脱单谁是狗呢,他这个陪吃陪喝□□的情人就这么没地位的么?更何况他可是很多次让宗治君都快乐的哭出来了,怎么也得给一笔分手费才能分手吧。
不,就算有分手费也不分手。只有维持关系才能拿到更多的钱,他还是个缺钱的贫穷首领。
一路上,森鸥外脑袋里的思绪乱飞。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搭上的车,怎么交代的目的地,总之是稀里糊涂的被载到了婚礼现场。
森鸥外下车的时候计程车司机甚至没向他收费,就任由他下车,连阻拦都没有。
看着森鸥外的背影,把车停在门口的司机打开车门下车。
站在风中,她一把摘掉了原本戴在头顶的帽子,让一头红色的长发拜托束缚披散于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