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他落入了自己记忆中，那是他当初和恐怖分子交易时的场景。

一只浑身由黑烟凝聚的生物也出现在了他的记忆场景中，挥手便调快放慢整个记忆世界。

“你在做什么！”

马丁李愤怒之极，自己的记忆竟然被人当电影随意查看，于是挥手一拳便打了过去。

不愧是黑道大佬，这份勇气还是值得称赞的，一般人经历这种场景早就缩在墙角瑟瑟发抖了。

黑烟生物看似轻飘飘，但是马丁李这一拳却似打在了钢铁上。

“嘘——”

几率黑烟化作的长矛瞬间将他洞穿，有一支还是从他口中贯进去的。

真实的疼痛感还有无力感，让马丁李在这一刻深刻的明白了自己是一个凡人。

最隐秘的记忆被人翻来覆去的在他目前犯，看到某些不宜画面黑烟生物还会嗤笑，被黑烟长矛钉在虚空中的马丁李从未有过这样的耻辱，这一刻，他痛恨自己是个凡人。

……

现实世界只过去了短短一瞬，马丁李就口角流涎一副被玩坏了的样子软倒在椅子上。

特工整理好了自己查看到的记忆，然后在加勒特和华伦面前做了汇报。

“你是说，马丁李也只是个中间商？”

“是的，他也只是拿钱办事，替背后的大老板给恐怖分子送去武器，给大老板送来恐怖分子给他的东西。”

“背后的大老板是谁？”

“诺曼奥斯本。”

这个名字让华伦感到不妙，他怎么和恐怖分子搭上关系了？

“恐怖分子给了诺曼奥斯本什么东西？”

“不知道，至少马丁李不知道。”

加勒特分析道：“到底是什么东西能够打动诺曼奥斯本，让他卖给恐怖分子武器呢？”

“这就不知道了，不过长官，只有马丁李见过诺曼奥斯本，而且没有其他任何证据，所以……”

“所以我们想要控告诺曼奥斯本是不可能的，他做这些都只是在幕后操纵，没有留下直接的证据。”

只有马丁李这个黑帮老大作为证人的话远远不够，他们需要更多更有力的证据。

加勒特赶紧去安排调查诺曼奥斯本的事情了，留下华伦思考诺曼奥斯本这只老狐狸到底和恐怖分子交易了什么。

十环帮那些家伙有什么好东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