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站在门外许久的学徒道:“按照这个方子,带这位哥儿去抓药,再包一份一个月的参片,记住,要五十年年份的。”
已经被心上人居然真的有儿子这件事打击得脑壳发晕的学徒接过方子,像被霜打了的茄子似地走在前头。
刚才还见过他生龙活虎,转眼就这样,林真有些疑惑。
他紧紧把顾栓子抱着,跟在学徒后头,学徒按照方子抓了两幅药,又包了一包五十年份的参片:“林哥儿,这两幅药一天煎两回,每次煎的时候放三碗水,熬到剩一碗水就能倒出来用。”
“参片三天用一次,也是加三碗水煎服。”
“谢谢,总共多少银子?”
“两幅药五两银子,参片四十五两。”五十年份的参片已经是不好找的,价格自然高。
林真手一顿,他问学徒:“我身上带的银子没那么多,明天拿来可否?”
几十两银子不轻,寻常人不会放这么多银子在身上,他去大田子村之前也没想到会有这个事儿,身上才带了八两银子。
学徒有些为难,他对林真道:“我去问问掌柜。”
没一会儿,他从后边走出来,面上带着喜色:“掌柜是你家麻辣烫的老食客,答应给你先赊着。”
没想到医馆的掌柜竟然是自己麻辣烫的粉丝,林真在心里感叹自己好运,他在赊账的欠条上签上自己的名字,盖上红手印,一手抱着顾栓子一手拿着药出了医馆。
“先回大田子村,我昨天在家里住了一晚上,要回去收拾收拾。明天再回鲤鱼村拿银子来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