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当年还没出阁的时候就能把男人往自己身上拽,现在自然比那时候更不要脸。”

林真这才看了她一眼:“原来你是镇上钱家的少夫人,那还请夫人把自己的人拴好一点,别像发了癫病似地跑来我家门口说些叫人听了脏耳朵的话。”

蔡金珠心头笃定是林真先勾引钱景元,用钱景元的银子开了这个铺子,而林真这些话在他看来不过是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

她嗤笑一声:“你也就仗着钱景元不在这里,装给大伙儿看吧。”

“像你这样的骚狐狸,为了那点银子什么脏的臭的都往床上拉,要不然你这铺子怎么开起来的?”

“他钱景元是傻子我可不是,以后你再敢来镇上做生意,见一次我砸一次!”

说着,蔡金珠搬着柜台上林真弄的盆栽狠狠砸在地上,花盆瞬间四分五裂,里面的泥土还有茂盛的绿植看不出之前的模样。

他带来的那些下人更像是得了圣旨一样,小食斋里面的桌子椅子,墙上林真刚挂上去的两副简单的画全都砸得四分五裂,气势汹汹地又往后院去。

林真寒着脸,大声道:“捉奸要捉双,拿贼要拿脏,钱夫人口口声声说我与你丈夫有染,敢问钱夫人是哪只眼睛看到了,什么时候看到的,在哪里看到的,还有其他的人证没有。”

“要是钱夫人单凭上下嘴皮子一碰,就来这里砸东西打人,那我就是被打十板子,也要去县衙里面请县老爷查个清楚辩个明白。”

“好能说的一张嘴,我会怕你去告官,”蔡金珠冷笑,“全镇的人都晓得你大白天地与我丈夫拉拉扯扯,还要什么人证物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