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握着顾凛刚才还捏着毛笔的那只手,放在自己深深的衣领下露出来的月匈口,“我这回只是去处理一些事情,短则半月,长则不超出一个月就回来,正好你这些日子忙,等我回来我们就去城外的温泉庄子住些日子……”
温泉庄子在两人这儿就跟专门为了那事修建的一般,他开口说去那里,相当于跟顾凛说,等我回来随你怎么做。
脸上一直维持着肃着的表情的顾凛终于露出在外人面前绝不会有的软和,他纤长的手指滑向在蕾丝后面隐隐约约露出来的那点颜色,用的力气并不小。
然后头凑了过去。
在那事上和其他人或事面前的顾凛是两个人,在其他人或者事情面前,他拒人千里之外,一副薄情寡义的模样,仿佛这世上没什么让他能够垂眼一撇的。
做那事的时候他却像个疯子,他会说让林真都受不了的hun话,会躁得像发qg期的雄狮,把林真禁锢在自己shen下。
“顾凛……顾凛……”林真醒过来的时候被他像抱小孩儿一样抱在怀里,而他坐在太师椅上。
黑色的缝着层层蕾丝的外裙和裙撑早已扔到了桌案上和地上,林真身上只有用丝绸系带绑着的白丝和黑色的束腰。
束腰后面的系带也解开了,松松垮垮地挂在他腰上。
林真浑身颤抖,昏昏沉沉地感觉到自己——
林真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三天的下午,他已经换了一身干净地衣裳,坐在马车里随着马车微微的摇晃而摇晃。
“万两——”他声音沙哑得几乎失声,叫的什么连他自己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