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八天时间很快就过了,这天早上林真去烧窑的老板那儿取瓷器的时候,卖花的掌柜的叫住他:“林哥儿,花明天给你送去啊,”

自从林真前两天跟他说要梅花,他便把消息散发给了给他供花的人,因为林真不拘品种,寻常的梅花也要,供花的人自然不能放过这个赚银子的机会,今天就已经送了一些样品过来给卖花的掌柜看。

林真当然不可能把自己订的梅花忘了,答应道:“好,趁着花新鲜送过来。”

“放心,我今天看了下面发人送过来的,都是将开未开的好花,新鲜得很。”

“那我们明天见了,回聊。”林真跟卖花的掌柜挥挥手,坐在马车上扬长而去。

东西多,他特意租了一辆马车和一个车夫,也跟着来的顾凛陈幸黄玉文还有钟严望着他与卖花的掌柜打完招呼放下的手,脸上都不由自主地带着笑。

在他们记忆里,林叔好像就没有沮丧过,就算当年被蔡金珠诬陷,被许多人指着脊梁骨骂,也和现在差不多。

这是一个敞斗的马车,专门拉货物的,所以他们都是直接坐在板车上的。

顾凛就坐在林真边上,等他坐下来后道:“林叔什么时候去烧窑定的东西。”

“七天前,那会儿看你们温书正是最紧要的时候,就一个人来烧窑了,没跟你通气。”前边说的是你们,后边说的是你。

顾凛的心就像被他忽松忽紧地攥着,每时每刻都涌动着不同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