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里面只有一点点挨着底的水,上面的梅花已经被煮得失去了原本的颜色,有些泛白。
他把里边的花捞出来,重新加水放花瓣,开始第二锅的蒸馏。
忙活了一天,花瓣全部用完了,装门订做来装花水的瓷瓶用了整整十五个才装完,林真把花水拿到灯下面瞧了瞧,只见瓷瓶里的液体清亮,有一点点并不明显的油脂,大部分都是蒸汽凝结成的水。
原本在蒸馏的时候浓郁的香气也减淡一些,但林真觉得正正好。
盖上瓷瓶的盖子,林真对跟着自己忙活了一天的顾凛道:“可以了,那些东西冷了我再收起来,你仔细别烫了手。”
“嗯,”顾凛在他身后,看他眉眼上的笑意道,“林叔要的东西做成了?”
“成了,”林真拿着瓷瓶转过身,“等我再做几管唇脂,就能去京都城内的各大水粉胭脂的铺子推销。”
“对了,那天我不是说过让玉文陈幸还有钟严……”
“钟严就算了,他那老古板的性子,那些东西真往他脸上招呼我都不忍心。”
“就玉文陈幸还有你了。”
顾凛拿着东西的手顿了顿,想到在街上见过的迎风落粉的大白脸,唇抿了抿。
第二天,租的房屋离他们不远的黄玉文陈幸钟严来了,林真把自己这段时间折腾出来的粉、花水拿了出来,叫黄玉文还有陈幸顾凛排排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