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他做这门生意要另外想办法了。

林真跟这个曾经靠胭脂水粉吃饭,现在不知道在做些什么都落魄老妇道别,也不去其他铺子里逛了,拎着东西回家。

顾凛看见他回来时的神情停下了手里都动作,用帕子擦了擦手走过来:“不顺利。”

在他面前林真没必要隐瞒,把老妇还有自己猜到的说了:“京都的胭脂水粉生意被人垄断,我们的东西放进去寄卖价格实在低廉,连本都回不了。”

“我再想想其他法子。”

顾凛望着他虽然不顺利,但并没有泄气苦闷的神色,记住了他嘴里说的那有权有势的不知道姓名的人。

林真对他再了解不过,一看他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把装着东西的箱子放在桌子上:“这样的事什么地方都有,只是多或少的区别,就算你我现在把这事儿捅出去,但可能对那人来说不过是件不痛不痒的小事,对我们就却是灭顶之灾。”

“顾凛,在不确定做了一件事带来的后果是什么,那就要继续往前走,走到更高更远的地方去,与他平视,或于高处凝望着他。”l

顾凛:“我知道,林叔。”

他只是不喜欢此刻不能帮林叔排忧解难的自己,他想让林叔随心所欲地做自己想做的事。

林真知道他聪明,或许比自己还聪明,所以没有在这事儿上多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