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死死地看着她。
陈姨娘被他这样看着,心里头动了一下,想着莫非是红婆子那边得手了,发现人不在了的老爷来找自己兴师问罪?
陈姨娘心里头隐秘地高兴,好啊,真好啊,反正人不在了,等红婆子回来自己把红婆子料理了,就算怀疑到自己身上,老爷也顶多气自己一天。
这样的事儿以前又不少,早就见怪不怪了。
她脸上佯装着被下了面子的不快,走到县令跟前,县令突然伸手掐住她的下巴:“林夫郎被人袭击一事,你在里头做了多少?”
“咳咳……”陈姨娘被他掐得生疼,用力掰他的手,但是这时她才发现在自己面前从来都是嬉皮笑脸不正经的县令力气竟然这么大,任凭她怎么掰都掰不开。
她望着县令:“妾身……妾身不知道老爷在说什么,那林夫郎被人绑了去关妾身什么事,妾身一个深宅妇人知道什么?!”
说着说着,她又和以前一样故技重施,端着做派让县令来哄自己。
县令心里的那一分侥幸被戳破了,他掐着陈姨娘的手几乎要陷进去:“我没有跟你说过林夫郎是被绑走了,你是从何处知晓的?”
陈姨娘身体一顿:“……”
县令几乎在咆哮:“你可知林夫郎是知州大人的叔叔,知州大人现在就在县衙!”
“蠢妇!”
“愚不可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