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林真双眼有点失神地望着船舱的顶部,直到某物撑开那处,迫使他不得不皱紧眉头,缩着身体往上逃。
可是下一秒,顾凛就将他牢牢地固定在太师椅上,不容许他逃开半分。
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
从太师椅到地上,再到桌子上,床榻上……
林真由一开始的难以承受,到被qgyu支使了身体和神智,变成他自己都陌生的模样,再到昏昏沉沉。
他像个提线木偶一样kua坐在顾凛shenshang,散布着累重红晕的脸上又疲累又茫然,“我好累,顾凛……我累……”
完全操纵着他shenti的顾凛紧紧搂着他:“这回就好,这回就让真真休息。”
林真早就分辨不清他的话语,更分不清这句话顾凛前面就说了好几次,怔愣地点了点头,眼前一阵剧烈的摇晃。
第二天傍晚,林真窝在顾凛怀里,被他抱下了船。
府里的下人看见两位主子,连忙捞开马车帘子让他们上去,眼睛分毫不敢乱瞧。
林真醒过来一问鹿鹿,才知道自己已经到京都三天了,被顾凛抱下船之后整整睡了一天一夜。
已经嫁做人妇的鹿鹿早已不是昔日的单纯少女,知道林真为什么会这么疲累。
但是她胆子还是那么大,说着从前说了无数次的话:“老板,您不要这么纵着大人,前几回大夫都说了好几次了,要您养养精神,不能纵yu。”
“……”这还真不怪顾凛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