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要多淘洗几遍,直到加入的不浑浊,才捞出来沥一下水,抬到磨米浆的小组那儿,进行总共三次的研磨。
闫沧海听磨盘的声音就听出来了,三道工序的小磨一个比一个细腻,最后出来的米浆细腻得完全看不出一点颗粒。
下面就是层层过滤米浆,把米浆的沉淀物弄出来晾晒。
闫沧海道:“林老板带我来这里看得这么细致,不担心我偷学了手艺?”
林真从未担心过:“这手艺寻常得很,只要是做脂粉的,都是这么个流程,重要的是怎么把颜色调到与女娘哥儿的肤色接近。”
闫沧海点头:“看来会调色这门手艺的,是林老板很信任的人。”
那可不,就是他自个儿,怎么不信任。
林真把专门管轻点货物的人叫过来:“我离开州府后,水粉坊里一共做出多少货。”
这人是林真叫鹿鹿后头招的,能写会算,只是一直没有考上秀才,三十多岁了还是一个老童生,平日里就在一家酒楼盘账。
林真给的工钱高,还有四季衣裳,他就辞了酒楼的活儿来这里做了。
“老板,依照上次装盒的数量,咱们水粉坊目前的玉容粉存货是一万二千盒。”
“白玉容粉四千盒,紫玉容粉和碧玉容粉各三千盒,鹂玉容粉两千盒。”
白玉容粉是底,出货量一直要多些,其他三色玉容粉都是调色用的,少一些正合适。
闫沧海一听有这么多货,立马道:“这些货我全都要了!”
“还有那花露,口红,也有多少要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