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烫呼呼的粥吃进嘴里,寡淡了好些时候的舌头尝到了好滋味,嚼着嚼着,吃粥的人对旁边一起来领粮食的家人道,“肉,好像是肉。”
“我也吃到了,真的是肉。”
“我上次吃肉,是我小时候,我家养的那只老母鸡被风吹的石头砸死了……”
林真这会儿是真没有力气了,自己拿了个碗,端着粥坐在墙角那儿,边吹边喝。
可能是饿了,平日里吃着没味道的高粱米粥也还不错,有股特殊的味道。
他就着微弱的柴火的光,把碗在特意烧出来的热水里洗干净,放到专门放碗的地方,溜达回自己住的地方。
他以为自己这么累,倒下就会睡着,可翻滚了两圈还是又累又清醒。
好一会儿后才迷迷糊糊地想,也不知道顾凛到哪儿了,有没有危险。
第二天林真和小吏等人起得早,继续给百姓们发粮食。
很快,林真和小吏们又忙到中午,就在他让人停下来歇口气的时候,一阵马蹄声从远处传来,眨眼间,几十个骑着马的人从罗染县城南边而来,马上的人手里拿着一种怪模怪样的武器,比剑还长出一节。
而他们或多或少地都牵着一两匹马,马儿身上还披着皮质的甲胄,马后还跟着不少的形容狼狈的老少。
林真听到声音抬起头,望着最前头那个人影披着的斗篷,从人群里走了出去。
骑在格外高大的马上的人翻身下马,站在林真跟前:“林叔。”